江绍宁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额头不烫但身上却烫的吓人,江绍宁缩了下手有些诧异,她知道傅晏亭酒量不太好,但也不至于这样差吧?
床上的人似乎感受到有人的触碰,幽幽醒转过来,但意识依然模糊。
傅晏亭无意识地扯了扯领口,声音低哑地有些惑人:“好热……好热……”
江绍宁眉头皱的更深了,这症状着不像是醉酒,倒像是中了催情的药,就是不知道什么药性了,若是烈性的,可能致命。
她拍拍傅晏亭的脸,担忧道:“傅晏亭,快醒醒。”
“唔……”
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床上躺着的傅晏亭半睁着眼,不敢置信地问道:“阿……渝?是……你吗?”
他的声音很轻又很飘,带着极大的不确定和惊喜,好像个迷失在天井正在寻找方向的小孩,听得江绍宁略有些心疼。
“是我,傅晏亭。”
江绍宁握住他的手,轻轻安抚道。
“离……离我远一点,阿渝。”傅晏亭有些留恋地握住她的手,但下一秒立刻抽离,他不知道濒临失控的自己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来。
“没关系的,傅晏亭。”江绍宁抓住他正要抽离的手,放回到自己手心里,轻声安抚道。
傅晏亭从稍微有点意识后,便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冰与火之中,而那双温柔的手握住自己的时候,他便更觉得心神荡漾,呼吸灼热的感觉要烧起来。
“我……会……伤害你的,我……不想。”
傅晏亭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的理智已经在崩塌的边缘了,偏生阿渝就在旁边,这该让他怎么忍得住。
他不想这样,在他的预想里,那应该是个极有氛围感的晚上,烛光晚餐后的一夜温存,极致的温柔。
江绍宁到傅晏亭的脸上全是薄汗,因为极致的忍耐而憋得红彤彤的眼睛,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着自己,满眼都是怜惜。
她叹了口气,翻身上床将手撑在傅晏亭的耳边,轻轻道:“傅晏亭,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关系,你说没有,我便信你。”
“女……女人?”傅晏亭茫然地望向眼前的人,似懂非懂地道:“我……喜欢……阿渝。”
江绍宁轻轻地笑了。
“那就再信你一回。”
说完,她将手探向傅晏亭纯白色的衬衣,上次傅晏亭没解开的衬衣纽扣,这次由她来为他解开。
(还有一章。)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