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飞的声音轻柔的像个晴人,可是下一刻他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猛然占有了颜悠。
不!
颜悠疼的浑身都颤抖了。
她挣扎着,推搡着,可是却抵不过贺南飞的力量。、
她努力保留了二十一年的贞操,是要留给未婚夫的,可是却被贺南飞给抢走了。
她现在甚至连咬舌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近昏厥,可是就是晕不过去呀。
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贺南飞在她身体里的一举一动,那水如交融的感觉却不如想象中的美好。
颜悠挣扎不开,最后索性放弃了自己。
或许不看不想不感受,就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是个噩梦,可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她的眼角泪流成河,没有发现贺南飞在拥有她的那一瞬间也落下了一滴泪水。
雪阳,宫雪阳!
贺南飞的心底呼喊着这个名字,一遍一遍的,撕心裂肺,痛入骨髓,可是他知道,他要的不是宫雪阳。
宫雪阳再也回不来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即便是一个替代品,他依然有些感恩。
随着一声低吼,贺南飞彻底的趴在了颜悠的身上。
他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心底仿佛更空虚了。
心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怎么都填补不完整了。
颜悠却趁着这个时机摸到了一把利器,她想也没想的朝着贺南飞的后心位置刺了过去。
“你去死吧、!”
她带着不顾一切的狠戾,尽管喊不出来,心里也是如此呐喊着。
不是都说男人在做了这中事情之后都会虚弱无力的吗?
此时正是杀他的好时机!
可惜颜悠居然失败了。
贺南飞的手稳稳当当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手腕里的利器也掉落在床上。
特殊的味道还在房间里弥漫着,甚至带着一丝血腥味。
贺南飞看到了床单上那抹显眼如花的红色,不由得楞了一下。
有未婚夫的人还会如此干净?
怕不是做的膜吧。
可是刚才颜悠生涩的身子和刚被打开的僵硬和难受此时却回荡在了贺南飞的脑海里。
她,居然真的是个处子?
心底多少划过一丝惊讶和不忍。
颜悠怎么知道贺南飞此时心底的变化,她只知道自己不干净了,自己被眼前这个男人给强了。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现在都觉得浑身疼的难受,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还不死啊?
她都失去了一切,为什么还是杀不掉这个男人?
为什么?
颜悠简直快要疯了。
奈何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恨不得将贺南飞给碎尸万段了。
贺南飞一抬手,颜悠的下巴被正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