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叶倾心阻止祁燊,冷淡地提醒道:“我与薄妄川已经离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妥。”
薄妄川将手机屏幕反扣放在病床上,曾经的叶倾心对他唯命是丛,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会认真照做。
可,那是曾经。
现在的叶倾心,不会再用曾经那样的眸光看着自己。
“有事说事,你若不想说?我现在就走了!”
薄妄川的心里,浮起一抹难堪。
他眸光微凛的看着叶倾心,静默半晌后才道:“倾心,医生说,我如果不做手术,我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叶倾心冷淡反问。
薄妄川淡淡出声道:“所以,你能以我家属的名义,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么?”
“不能。”叶倾心“呵”的一声冷笑道:“薄妄川,你应该不是法盲,那你就应该知道,像你这样的情况,我作为前妻,签字也不具备法律效力,你如果是实在找不到人,你可以找你的律师,找祁燊,当然,如果薄弈年满十八岁,他也可以替你签字。”
叶倾心如此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气。
薄妄川猜到叶倾心会拒绝,可他从未想过,叶倾心会拒绝的如此干脆利落。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叶倾心淡漠反问道:“薄妄川,你当时送我进监狱时,你有没想过我们夫妻一场?”
“你一次又一次威胁我、逼迫我、囚禁我时,你有没想过我们夫妻一场?”
“你撞死我师父时,你有没想过我们夫妻一场?”
“你快死了,你要死了,你怕死了,你才给我说,让我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说,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