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爹地是生气了吗?”
薄弈从病床上下来,走到叶倾心的身边,伸出小手轻轻地握叶倾心的小手,奶呼呼的脸庞上,是一片紧张的惶恐。
“不是。”叶倾心的嘴里,一片苦涩,她伸手将薄弈轻轻地抱在怀里,亲了亲薄弈的眉心,“他只是一时不能适应。”
薄弈歪着小脑袋,奶萌奶萌的问道:“爹地不能适应什么啊?”
“不能适应手中的风筝突然间有一天从他的手里挣脱,飞向另一片更广袤的天空。”
叶倾心的一句话,使得薄弈更软萌的问道:“可是,妈咪,风筝原本就属于天空鸭~”
“对!”叶倾心亲昵的用额头碰了碰薄弈的额头,满眼宠溺道:“风筝属于天空,薄弈属于妈咪呀!”
薄弈伸出小手捧着叶倾心的脸庞,软糯软糯道:“妈咪,我永远都是你最最最最最爱的宝贝鸭~”
病房里,叶倾心带着薄弈玩游戏,试图让淡化薄妄川刚刚那一声嘶吼对薄弈的影响。
楼下花园里的薄妄川,被冷风一吹,理智稍微回复了一些。
他坐在长椅上,幽深的眸光盯着薄弈病房所在的那扇窗户。
他明明看不见叶倾心和薄弈,却依旧不肯离开。
祁燊在接到叶倾心的电话后,急匆匆赶来,远远地就看见像一块望妻石似的薄妄川。
“薄少。”
祁燊将自己买来的一杯咖啡,递到薄妄川的面前。
“要不要喝杯咖啡,冷静一下?”
薄妄川淡漠抬眸,看向一袭休闲装,满脸疲惫的祁燊,讥诮质问道:“你是来看笑话?”
“薄少,是倾心给我打电话,要我过来带你走。”祁燊挨着薄妄川坐了一下,喝了一口杯中的黑咖啡,语气颇为不悦道:“薄少,我今天做了十四个小时手术,我现在很累,也很困,我只问你一句,你坐在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是想要挽回叶倾心?还是舍不得薄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