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修的余光看着甲板上所有人那惊愕的表情,蓦然只觉得心里无比痛快。
他转过身,欲要离开。
薄妄川却像是一堵坚不可摧的高墙挡在秦谨修的面前。
“秦谨修,你要去哪里?”
“我要给叶倾心筹备葬礼......”
薄妄川一把掐住秦谨修的脖子,凶狠如同猛兽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叶倾心又没有死!”
秦谨修似笑非笑的看着薄妄川,薄妄川良久......良久......才微启薄唇道:“就算要办葬礼,也轮不到你替我的妻子举办葬礼。”
“妻子?”秦谨修嘲弄反问道:“薄妄川,叶倾心被网友们笔诛口伐时,你想过她是你的妻子吗?”
“叶倾心怀着孩子被你送进监狱时,你想过她是你的妻子吗?”
“她在监狱艰难早产时,你想过她是你的妻子吗?”
“她为了女儿苦苦哀求你时,你想过她是你的妻子吗?”
“她的儿子下落不明,她心神俱裂时,你想过她是你的妻子吗?”
“你将她囚禁在薄氏庄园时,你想过她是你的妻子吗?”
“她以死谢罪以示清白,你才说她是你的妻子?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你配吗?”
“叶倾心宁愿死,都不愿意再和你薄妄川有任何瓜葛,你不懂吗?”
秦谨修字字诘问,犹如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深深地扎在薄妄川的心上。
“秦谨修,无论你说什么,叶倾心都是我的妻子!”
薄妄川冷淡地陈叙着一个事实,叶倾心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