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死法才能让轰轰烈烈的让世人记住?
叶倾心用水果叉子叉着水果吃,心里却想得是各种各样的死法。
“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薄妄川坐到了叶倾心的对面,他最近早出晚归,白天的时候没有再折腾叶倾心。
但叶倾心比任何人都清楚,薄妄川绝对能从房间里的监控看见自己在房间里所做的一切。
“我在想薄弈现在在哪里。”
叶倾心的一句话,成功的使房间的气温陡然降低。
“叶倾心,鉴于你最近表现良好,等薄弈举办葬礼时,我会大发慈悲让你参加薄弈的葬礼。”
叶倾心似笑非笑地看着薄妄川,冷淡拒绝道:“我绝对不会参加薄弈的葬礼,因为我的心中,薄弈并没有死。”
她坚信她的薄弈一定活着。
只要一天没有看见薄弈的尸体,她就一天不会接受薄弈的死亡。
“叶倾心。”
薄妄川暴喝一声,一把拉起坐在椅子上的叶倾心,如同一只饿狼似的将她拆骨剥皮。
叶倾心没有反抗,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反抗只会激起薄妄川的征服欲。
她平静的接受了薄妄川的发泄,直到薄妄川一脸嫌弃的松开叶倾心后,她才木然的起身去了浴室。
曾经,她多么渴望她能有和薄妄川有的爱情结晶。
可现在......她厌恶自己,也厌恶薄妄川。
叶倾心从浴室出来,薄妄川锐利的眸光落在叶倾心平坦的小腹上,他问,“你的肚子,为什么还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