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疯狂的呵斥。
薄妄川深深地看了一眼秦谨修,提点道:“秦少,我看她情绪不对,你给她找个心理医生。”
“薄少,把倾心逼到这一步的人,不是别人,是你。”
秦谨修轻轻将棺材盖好,他温柔的执起叶倾心的手,安抚道:“倾心,我们去殡仪馆吧。”
叶倾心满眼是恨的望着薄妄川,想到他的狠毒、他的冷漠、他的无情,蓦然像一只狮子似的冲到薄妄川的身后,狠狠地、拼尽全力地咬在薄妄川的肩膀。
薄妄川没有动,而是任由叶倾心咬着,发泄着。
他对叶倾心的感情,复杂极了。
这个女人,是他的恩人,也是他的仇人。
叶倾心咬得狠,狠到恨不得从薄妄川的身上咬下一块肉,让他也像自己一样感受失去女儿的这种切肤之痛。
鲜血在叶倾心的口腔里蔓延着,叶倾心蓦然觉得恶心至极。
她后退一步,狠狠地吐了一口鲜血在薄妄川的后背上。
薄妄川后背上的白衬衣蓦然便被点点殷红的鲜血给染红了,他压下内心的厌恶,扭过头看着癫狂的像鬼一样的叶倾心。
薄妄川那双冰冷凉薄的眼眸牢牢的锁住叶倾心那张巴掌大小的脸庞,单手狠狠地掐住叶倾心的下颌,森然启唇道:“发泄够了?疯够了?”
叶倾心犹不解恨,低头狠狠地咬在薄妄川的虎口上。
他的指腹用力的摩挲着叶倾心那满是鲜血的嘴唇,残忍且暴戾道:“叶倾心,你这样的痛,我五年前就体会过了!现在、终于、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