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乔诗莎举手，站起来说道：“秦川偷看，我看她在翻其他测试卷。”

化学老师微笑，说道：“本来就不用上交，主要是让你们知道下哪里不会，哪种题型需要练习，可以翻测试卷的。”

老师话音刚落，所有同学开始翻书，有的翻后面的化学元素周期表，有的跟旁边的同学探讨。

秦川重新戴上了耳机，做测试。

顾延看向秦川，眼中流淌过复杂的神色，有内疚，有害羞，有……他自己都察觉和辨不清楚的情绪。

他给秦川发消息过去，“放学后，你要去上班的吧，我去接杨旭吧，我父母很喜欢他。”

秦川因为在听歌，一下就听到了短信的提示音。

她看了下手机上的短信，没有看顾延那边，回消息过去，“不用了，我来得及去接杨旭的。”

顾延看到秦川的拒绝，心里有种酸涩的感觉，闷闷的，继续发消息过去，“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的帮助，我会铭记于心的，谢谢。”秦川回道，继续做着练习卷。

顾延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也低下头，做其他测试卷。

下课后，他手机短信响起来，他看是秦川的，立马点开。

“你的笔记本我全部抄完了，放在我的抽屉里，放学后，你过来拿。”

顾延的心里更不舒服了。

他能感觉到，秦川想和他撇清界限。

他们之间应该没有吵架，也没有矛盾的。

是，他看到她上了那辆玛莎拉蒂，而且，晚上还出去，确实，对她有点意见，但是，他并没有说，不是吗？

想着，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生气了。

“知道了。”他冷冷地回了三个字过去。

下两节课是物理课，也是考试，但是要上交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