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永远触摸不到他的心。

现在的项上聿何曾不是曾经的自己。

她抱住了项上聿，声音有了几分哽咽，“以后不会了。”

项上聿扬起嘴角，“我知道你不会了，才会跟你说这些，我又不傻，如果你不喜欢我，我是不可能跟你说这些的，多丢人。”

穆婉破涕而笑，又觉得这个时候笑，真是不太厚道，把脸闷在了他的肩胛处。

项上聿觉得她现在这样就像是撒娇，就想猫咪一样，心里也柔的不成样子。

“好了，好了，你喜欢我也不丢人，我不也喜欢你了吗，虽然你在前面表白，事实上，我先喜欢你，只是等你表白而已。”项上聿哄道。

穆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又想笑，又想反驳，又觉得生气，又想骂他一顿，又觉得，他也很可爱。

她之前对他表白，压根就是随口说说的。

她不喜欢他，还很厌恶他。

现在她无法分清楚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但是她不厌恶他，而且，也做好了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准备。

可能，是开始接受他了吧。

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爱她的人。

天知道她太希望有人爱她了，这是她缺失了二十多年的东西。

爱她的人太少，所以，她格外的珍惜。

几分钟后，项上聿看穆婉还没有抬起头来，有些担心了，推了推穆婉，“喂，你不会睡着了吧？”

穆婉听着他一本正经问她的口气，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她确实闷了太久，那是因为心里有些变扭的情感，导致她觉得面对他很害羞，闷久了，就更不想面对他。

结果他一句你不会睡着了吗？

让她想假装睡着都不可能。

她看向他，瞪他一眼，没说话，去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