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上聿勾起她的下巴，眼神却冷下来，“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保证，你回头后经历的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加痛苦。”

“嗯，我去洗澡，等我十分钟。”穆婉风轻云淡地拨开他的手，拿衣服进了浴室。

她站在水龙头下面，站了很久很久。

呆着水中有一个好处，即便流泪了，也感觉不到。

眼睛中酸涩了，发红了，也没有关系。

本来水进入眼睛，就会有这个症状。

敲门声响起

穆婉看向门口，“我门没有锁，你可以进来。”

项上聿顿了顿，并没有推门进去，“我还以为你又淹死了，洗好了赶紧出来，没什么好洗的。”

穆婉关掉了水龙头，叹了一口气，那浴巾擦干了身上，面无表情地换好衣服。

她开门，“你还要等我十分钟这样，我要化妆。”

项上聿眯起眼睛，风寒乍现，“你哭了？”

“眼睛发红，不一定是哭了。”穆婉勾起嘴角，“我为什么要哭？我没有必要哭。”

项上聿的眉头拧的更紧，打量着穆婉。

穆婉走到了他的面前，“你会化妆吗？帮我化。”

“你就不担心我把你化成一个鬼？”项上聿问道。

“本来就丑，化成鬼，还能丑的别致一点。我相信你。”穆婉沉着地说道。

项上聿挑眉，眸中有了些许波动。

一句相信他，好像有什么，落在了心里，叮咚了一声。

“你的化妆品呢？”项上聿问道。

“有很多，先用护肤的，在洗手间，你的人帮我搬上来的。”穆婉说道，拿了一瓶水递给他，和一瓶保湿的油，递给他。“在化妆水中加入两滴油。”

项上聿倒了化妆水，滴上两滴油，“你们女生化妆还挺麻烦的，也没有看到比不化妆的男人年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