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知道是谁杀死他的?”冷销还是很好奇的问道。
“并不知道,他死,因为不是死在法律之下,我觉得有些遗憾外,没有半点感觉,冷销,这件事情你听听就算了,不要过多的涉入。”白夏提醒道。
“是,首长做的吧?”冷销没有死心的问道。
“你觉得你们首长是那种乱用私刑,用刺杀来完成自己目的的人吗?”白夏问道,微微一笑,她太了解顾煜彬。
“如果他会这么做,恐怕现在的总统早就是他了,他不是不会,也不是没有实力,而是不屑。”白夏确定的说道,口气很坚定。
“对不起。”冷销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上次在您家看到首长,觉得首长和过去一点都不一样,有些担心,胡思乱想了。”
“你不用对不起,相反,我要谢谢你,顾煜彬除了有我,他还有一批肝胆相照的好兄弟,这是最令我钦佩的地方。”白夏动之以情道。
“我们一定以首长马首是瞻,绝不叛变。”冷销斗志昂扬的说道,说完,语气柔了下来,“那夫人,你休息啊,我就不打扰了,有事再沟通。”
“好。”
白夏才挂了冷销的电话,手机又响起来,她看是沈亦衍的,从床上走了下来,来到了窗口,望着外面冬日里的萧条,接听了电话,沉声道:“怎么了?”
“白夏,盛东成死了。”沈亦衍说道。
沈亦衍的语气很平静,白夏的语气更加的平静。
看破,而不是说破,是为人处世的一种法则。
“我知道,刚才冷销已经打电话给我了。”白夏说道。
“这个案件很是离奇,警察局那边已经派了冷秋尊过去调查,冷秋尊希望你能够一起去,我想问问你的意思?”沈亦衍好声好气的问道。
白夏扬了扬嘴角,恍如东西一般,“你那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