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淡薄的看着吕彪母亲,目光清幽,遗世独立一般。
吕彪母亲拧起眉头,“看什么看?”
“我和您的雇佣关系,现在开始结束了,不过,我要提醒您一句,有些话,在低处说,没有人在意,在高处说,就会被无限制的扩大,同样,有些事情,在低处的人做不伤大雅,在高处的人做,就会输的一败涂地。”白夏告诫道,朝着楼梯走去。
吕彪的母亲恍惚了一下,等缓过神来,白夏已经从楼梯上下去了。
她走出校门外,上了的士车回酒店,打电话给苏桀然,“雇佣兵不用找了,计划没有变化坏,我被开除了。”
“怎么回事?”苏桀然担心道。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先这样。”她挂上了电话,看向窗外,叹了一口气。
原本是想要利用做心理辅导的机会接近吕行舟的,可惜,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太多不确定性,有奇迹,也有意外,不能强求,只能适应。
她到了酒店,苏桀然已经在了。
“你没事吧,他们没有刁难你吧?”苏桀然打量着她的脸色。
白夏摇了摇头,“他们干涉我的治疗,所以,中止了合同,如果不终止,在他们的干涉下,我也不可能三个月内治好吕彪的。”
“本来你有自信三个月内治好吗?”
白夏微微一笑,“吕彪悟性很高,就像茁壮成长的树苗,绑在直的木棒上,就可以正直,不用一个月,我就可以治好他,但是,如果外面的人要把他搞歪,他就真的会歪的挺恐怖,一切都是天意吧,我收拾东西回A市。”
“回A市也好,A市我的地盘,没有人敢欺负你了。”苏桀然承诺道。
“你不欺负我,就好。”白夏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