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和夜先生……”
季飞很歉疚,“就是你和夜先生怎么认识的,吃了一次饭,就是那样。”别的没说。
“嗯。”花辞喜欢阳台这个位置,能看的很远,一望无际,这个时间又是灯火辉煌,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无底洞,在把人拉入那无尽的璀璨的深渊。
“对不起,我错了。”季飞低头,大男孩儿的道歉总是那么软。
花辞淡笑,“你道歉做什么,他问你,你即使不回答他一样会知道,而且你还会遭殃,不需要和他对着来。”
“那你……”季飞想说大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没事儿。”花辞知道他要问什么。
“那就好。”季飞长长的舒口气,“大少最不喜欢有人背叛他,然后吧,夜先生又很特殊。”
“嗯。”花辞寡淡的嗯了句,然后挂了电话。
她看着远处的夜空,那些遥远的星星点点,点缀在漆黑得不见光的黑色幕布里。
她喜欢夜色。
也喜欢一个人。
但是今晚,她的烦恼增添了些。
她也没有再抽烟,进去。
客厅里的花依然艳红,快要第四天了,它逐渐走向了衰落,一个礼拜大概就要扔掉。
她过去,手指抚在上面,花瓣儿肉肉的,软软的。
唐影最爱玫瑰了,红火,锋芒。
她却不怎么喜欢,觉得它太招摇。
沙发旁掉了一朵花,她去捡起来,一弯腰,她看到在沙发的那一边有一张纸,于是过去捡。
一张盖着公章的文件纸张。
看上面字样,是增地文件,位于中央八街的地皮。
这张纸应该是整个文件最重要的部分,双方签字,公司章印都在这儿。
这应该是上午她散落文件时,落的一张。
恰好在此时,外面滴滴声,有人在摁密码,司御回来了。
两秒后,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