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我也是。”兽血沸腾。
“……”花辞沉默,闭眼,咬着唇。
往那边移动了几分,又被司御拖回去,依然紧贴,滴水不漏。
“别乱动,不然我不知道会做什么。”
花辞便没有再动。
就这样躺着……过去了一夜,她很久很久才睡着。
司御痛了一夜,不是手,是他第二条命,憋的。
第二天。
司御在书房半天,花辞在客厅,她要想办法让司御松口。
十一点,唐影来了消息。
李探带来的包括他自己一共八个人,都身受重伤,无一幸免。
具体的还不清楚,但是这八个人,没有在医院,扔在厂房里,疼了擦点药,其他的不管。
八个人——
总归都是武馆的。
花辞不喜欢那个地方,她也不想再回那儿,但是,怎么说都是一窝里长大的,不能命丧在此。
司御说要让他们一辈子都活在痛苦里,有些……病痛,确实会伴随一个人终生。
残疾或者后遗症。
她闭了闭眼睛……还是要走这条路,要低眉顺眼。
她去倒杯水,到书房敲门。
“进来。”
花辞进去,他还是戴着耳机,正在看电脑,没有看她。
直到她把水放在他手肘边上,他才扭头。
“给我的?”
“嗯。”
司御拿起来喝了一口,唇上沾了水渍,很亮。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真甜。”
“没放糖。”
“有,有小辞的糖。”
“……”
司御把座位往后一挪,腿露出,“坐。”,
花辞没有。
她做不来这事。
“快十一点,你要换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再工作。我先出去,你赶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