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很平静,她没有表现出意外或者是惊讶、又或者是有稀里糊涂和男人做了的愤怒。
她淡定的出奇。
她开口,“你前面说的话虽有隐瞒,但都是真的,偏偏你说我们做了是假的。”
“哦?”司御看着她的视线丝毫没眨,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何以见得?”
“我是晕了不是死了,若是做了,我会知道。”
司御拿着水杯,青花瓷的杯子衬着他的手指白皙又主场,指甲干净圆润,泛着健康的粉色。
他的目光有促狭之光,“处?”
“……”花辞唇角一紧。
“看来是了,没有经历过性,第一次后才会有明显的身体反应。”
“司先生,你让人……倒胃口了。”
司御放下杯子,优雅的放在扶手一侧,手指骨节分明,手背筋脉流畅,色泽莹润。
“第一,你和绑架我的人有关。第二,你是第一个让我睡沙发的人,第三,你是第一个和我动手并且在我身上留下伤口的女人,第四你是第一个辱骂我的女人,种种原因,我非扣你不可。”
花辞不着痕迹的肌肉抽搐。
“第一,绑架你的人你若是怀疑和我有关,你就给我一个让我无法反驳的证据。第二,你说我让你睡沙发,我并不知情,你也说了我邀请过你睡床上,你并没有,所以这并不能说成是我的罪。第三,打架不留伤就不叫打架,第四……你说的辱骂若是指我说你倒胃口的话,那可能你是被惯坏了,连这种话都听不得。”
这个清晨清寒又非常的……
有趣。
大抵是司御很久都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尤其是和女人。
“那好,绑架我的那天,他们遇到你,我记得其中一个绑匪叫你大小姐,这不足以成为证据?”司御逐条跟她分析,一锤定音,“现在我给你机会辩解。”
花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没有反驳,当时确实如此。
“第二条,你邀清我睡床……怎么听起来,你倒是很失望,责怪我擅自选择了沙发?”
花辞又沉默。
“第三条,打架确实要留伤,主要是我对你手下留情,否则你根本没机会和我这么对话!”
花辞再次沉默。
“最后一条——”
男人的气息忽然而来。
花辞一抬头,他不知何时坐到了她的身边,两个人之间只有两个沙发扶手的距离,他上身一倾斜,对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