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走走。”
依然是那四个字。
听起来像是充满了悲伤和无所事事,又像是行尸走肉,全然没有了人生的目标。
唐影没有说话。
她似乎能体会这种感觉,因为她经历过。
只是有种感觉,只能意会,无法用言语说出。
花辞走了。
依然是那样一个漂亮的背影。
长发飘飘,背影曼妙,清丽脱俗。
走时,唐影才发现,花辞没有穿高跟,而是平底鞋。
花辞和她一样,常年都是高跟。
后来有人说,那一天在这个酒店里,见过司家大少的身影。
他来坐在酒店的大堂,喝了一杯茶,坐了五分钟,没有办理入住,也没有说要找谁。
喝完茶,又离去。
这个城市又回归到了熟悉又陌生里,烟火里的尘埃四处飘散,平常人的情情爱爱不如风花雪月里一朵艶丽的玫瑰、而来的轰轰烈烈。
…………
唐影也没有去那个大院,她不愿意和楼岳明一起去,她不喜欢看自己的心防在清晰的瓦解。
楼西至说的对。
她小时候也是被楼岳明宠着长大的,她得到了楼景深没有得到过的父爱。
谅解是需要时间的,她被李四种植的仇恨还埋在皮肉里。
她独自带着奶昔去了商场,都戴着口罩,买了一些小玩意儿,吃的饱饱的去机场。
回到邺城时,是在晚上。
楼岳明他们三个人下午就回来,唐影后回。
楼景深来接机。
西装革履,儒雅高贵。
“老公。”
“爸爸。”
这两声称呼可谓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楼景深接过奶昔。
奶昔头上还贴着一朵花,红红的。
三个人去车上。
奶昔不到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倒在儿童座椅上。
唐影坐在副驾,打了一个哈欠,靠在楼景深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