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景深用力的抱了她一下,才把她拉开。
…………
顾沾衣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消息封锁。
五天后。
邺城又雪。
好不容易晴了几天,现在又开始。
唐影带着花去了墓地,墓碑上没有她的照片,名字也不叫顾沾衣,叫顾念,远远没有顾沾衣好听。
可能是顾家人怕外界过早的发现此事,而大肆报道,然后去打扰她吧。
她在碑前站了一个小时,雪花落满了头,也把顾沾衣的墓碑也变成了一尘不染的白。
看完她,唐影又去了陆城和郑欢那儿。
走出墓园时,她突然发现,她的生命里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没有停过。
血亲,至亲,朋友………
白雪皑皑。
一眼看不到头。
唐影在梧桐苑也快被折腾疯了,大清早六点准时起床,冬天的六点天外面乌漆麻黑,起床后保镖先追着她在院子里跑上四五圈,然后去楼月眉那儿,和她说个早安。
后面她倒是不用做早饭,锻炼完她回去睡觉,但这时候哪儿还睡得着,而且楼景深也已起床,一个人她也不想睡。
现在过了一个星期,她倒是感觉自己肌肉紧实了不少,人也精神了很多,就是神经得一天到晚绷的很紧。
做什么都有可能从后面冲上两个人来,把她摁倒在地。
她失败过一次。
失败后楼月眉让她去喂鸡,她喂了一天,守着它们,不能离开。
鸡不吃饭她也不能吃。
过去了十天。
她整个人骨头都快要散架。
这一天她被迫在院子里跑了八圈,院子很大,八圈差不多六公里。
她一身热汗的回房,楼景深穿着衬衫和西裤,衬衫的衣摆扎在西裤里面,从后面看细腰窄臀,非常标志。
他正在扒他的黑发,柔软的黑发从他的指缝里一缕缕的往下洒落。
唐影走过去,站在她身边,瞥着他不说话。
楼景深低低的笑了两下,弯腰在她唇上欲亲一口。
“别亲我。”她头一侧。
“怎么?”
“你管不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