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景深弯唇。
“若是有人教你,我要感谢她。若是没人教你,我们……得戴套。”
“……”唐影脚步一顿。
“若是中了招,怎么过二人世界?”
那之前他说不戴套是什么意思?是真想让她生?
“还有奶昔呢。”奶昔可黏他了。
“她还有爸爸。”让司御先哄着。
唐影不禁笑了下。
“好了,地暖没开,就别在地上走来走去,去床上躺着。”
“你有透视眼,你怎么知道?”
“人在走路和躺着时呼吸的频率不同,你走时吸气比呼气略重,说明那一瞬有让你的身体不适应的环境。除了踩在地板上,应该没有其他。”
唐影突然想起以前大哥教给她的,他说人一旦因为某一件事有情绪上的波动,基本上是无法隐藏的,你的眼神你的肌肉就算是隐藏的再好,你的心跳和呼吸也会出卖你。
就算这些你能不显山水,但是碰到一个道行比你高的,轻而易举的就能识破你。
她一直没有学会。
唐影听话的坐在床边,拿脚后跟踢着床侧的木板。
“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不是挺厉害的么。
“家里的床已经被我们做的快散架了,这么响?”
“………”
唐影躺下,在自己匈口摸了一把,“现在呢?”
“又让我猜?”
“嗯。”
他停顿了会儿,声音蓦然低了好几个度,嘶哑的像是流动的细沙在她心尖上流淌。
“在想我。”
声音能勾引人。
原来是这种效果,浑身一麻,接着发热,脑子里控制不住的闪过许许多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而后小腹一热。
“嗯,我在想你。”她轻轻的回。
楼景深的薄唇无声的弯起,“好了,去……”
话都还没有说完,听了对方的女人骂了一句脏话。
“我还以为被你诱惑的发了情,没想到大姨妈提前来了。”
楼景深似笑非笑的,“我什么时候诱惑你了?”
依然是那副腔调。
唐影这才发现,每每楼景深想要和她调情时都用那种沉哑的像男优的嗓音。
勾的人心口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