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迈着小碎步朝司御走去,走又走不稳,看起来随时会摔倒。
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粑~粑~”
才走了五步,噗嗤,摔倒在地。
这一摔让奶瓶扔出去几米远——她爬在地上,看着爸爸。
爸爸居然没有来扶她。
当即,嘴巴一暼。
委屈的要哭。
“粑~粑~”
司御没有动,五官在一种极度的抽搐中!
下一瞬——
“哇。”奶昔大声哭出来,她看到了地上的血,她开始往后退,腿和手配合着,惊惊恐恐的往后。
“粑粑~”这一回这两个字终于完整,中间没有停顿。
眼泪哗哗的掉。
她指着司御又指着血。
她要爸爸,又不敢过去,怕怕。
司御还是没动。
唐影大步迈过去,弯腰——
还没有抱起来,另外一只大手把奶昔往起一捞。
奶昔哭着看了他一眼,哭声停了一下,接着又哇哇大哭。
这个叔叔是谁啊。
她看着司御的方向,满脸都是期待。
“司御,既然这个孩子是唐影生的,那我就带走了。”楼景深沉稳的男声穿透了奶昔的哭声。
司御朝着他走过去,他的手攥着花辞的,花辞脸色发白,被攥着的那只手,发了青。
他到楼景深面前,奶昔伸手要他抱。
楼景深把她的手握了回去。
“即使这个孩子是唐影生的,你凭什么带回去?怎么,很喜欢喜当爹?”
“我看你的样子,并不打算要她,那我就要了!”
“呵,今日事情还没有结束——”
“该结束了。”楼景深的余光朝着花辞看去一眼,“司大少,你仿佛——不是她的对手。”
司御牙关一紧,目光里似有雷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