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剩。
楼景深从她的身前,慢慢的站起来,那一点一点的慢动作让他的气势徒然升了起来!
直到整个阴影都把她笼罩着。
她听到了他沉冷的声音,“果然是一只暖不热的狼心狗肺的女人。”
她没说话,放在身侧的手却攥了起来,那眼神在他的阴影里,寸寸失守,最后涣散、凌乱。
…………
楼景深在工作,她在睡觉。
凌晨一点,他依旧没有进来。唐影躺在那儿,辗转难侧,难以入睡。
最后干脆起身,去看新闻。
关于顾沾衣这次风波,关乎到人命,恐怕顾氏公关不了。更何况对手是陆家,陆离应该不会放过他们,那就更难办。
顾家,这一回,怕是难逃一劫。
看了半小时新闻,他依然没有进来。她起身,休息室里有地毯,脚踩在上面有暖融融的柔软,打开柜子——
她没有羽绒袄,柜子里却又五件袄子,这是下午楼景深派人买来的,有她全套衣服,各种尺寸都很精准。
拿一件披在身上,出去,办公室里没有开灯,三台电脑全都开着,他靠在椅子上睡了去。
他是能给人安全感的男人,有肌肉,却又不是过份肌肉爆棚的,线条都很流畅,紧致优美。
她站在办公桌前,凝视了一会儿,走过去,把外套拿下来,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很轻,可最后他还是醒了。
一睁眼,就在她咫尺的距离,鼻息相错,彼此的脸都在各自的瞳仁里。
她的手还摁在他的肩头,这般暧昧的姿势,在这深更半夜。
对视了两秒后,唐影起身,声音有柔媚的嘶哑,“怎么不进去睡?”
“私以为,你并不想和我同床共枕。”他站起来,把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进去。”
“你去哪儿?”
“我去阳台。”
他错身。
“楼景深。”她纤白的手指拽住了他衬衫的衣袖,女人如同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欲语还休,欲言又止。
须夷,“很晚了,你眼睛有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