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不要动怒,我确实是看在两家的关系上没有闹的太僵,否则我不需要动他一根毛发,我只要把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散步出去,用以牙还牙的方法,这种丑闻和言论,顾家吃不消。”
男人没了命根,那是贻笑大方,让天下人耻笑的事情!
顾柏达脸都白了,却说不出话。
他在威胁他,楼景深在威胁他。他的话里还有另外一种意思就是,如果还有下次,那顾成彦没了老二之事,他会让天下人皆知。
楼景深黝黑的眸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而且我们平辈之间的事情,我确实不想牵制到长辈或家族,否则这事儿可大了。”
“是啊,割伤我儿子的手,这事儿确实是大。”
“不,我是说在我奶奶的生日会上把我的女伴堵到洗手间,强行脱了她的衣服,按地拍照又散落在网络上。若是上升到家族,这不止是在打我的脸,更是在侮辱楼家。”
“……”顾伯达一下况不知如何回他,毕竟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景深。”清润的嗓音来了,带着她独特的女人味道。
楼景深回头,顾沾衣从楼梯的拐角过来,眼眶红肿,脆弱不堪。
同时手机里传来了短信,信息中断,莫衍发短信,很有可能对方手机没电,一时没办法知道她的去向。
“景深,我们好好聊聊好吗?”这话带着女人羸弱的祈求。
顿了片刻。
“好。”楼景深回。
楼景深现在因为绝色老板娘裸体时间,身份正火热,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吹出一片新闻,所以两个人的谈话选在了医院的楼顶。
围栏高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远处的天空,灰白阴沉,看不到一点光采。
顾沾衣的视线眺望去了远方,看着那一片似乎是在游走的云,脑子里的画面一点点的往外冒。
那时没有唐影,没有陆离,她的世界只有拍戏、疯闹、跳舞、任性、陆城、楼景深……那时觉得陆城不喜欢她,让她痛苦已经很难过了。
于是私底下就隐藏不了自己的情绪,把楼景深当那个陆城不愿意给的空虚,在他的身边任性妄为,试图来填补心中的不甘。
他对她好,真的很好。
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