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出生在柳家,有人稀罕么?”
“………”我去他妈的!
柳如咬牙切齿,彻底的沉默。
红灯。
楼景深停车,侧头,单手撑着下颌,车外灯光闪耀,仿佛以玻璃为分界线把灯光给打了回去,以至于他瞳仁里依然墨黑无光。
………
今晚上楼景深又没回来,唐影打了两个电话,没有人接,于是也就不管了。
他向来这样,短信不回,电话也爱接不接,这是病,改天给他治一治。
同一时间,医院的另一头。
楼景深一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尤其是腹部,衣衫湿透。医生和护士过来,开始紧急处理,并且把不相干的人请了出去。
病房门外,还有两个人,恭恭敬敬,一看就是司机或者保镖之类的。
柳如站到病房的门口,回头,看了眼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漂亮的脸蛋有一股不那么吓人的凶狠,“跟我来。”
两人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光影倾斜,把他们的影子拉到了墙壁,破碎的不成形。
柳如攥着拳头没说话,男人看到的就是她曼妙的背影,栗色的卷发长及腰,裙摆长及脚踝。
一分钟后。
男人开口,“柳小姐若是没话说,那么我就先告辞……”
柳如一下回头,“你的宴会,你的人把我男朋友伤成那样,你想走?”
她面前这男人,五官体魄不足以用帅来形容,那是一种一见就倾心的男人魅力。
他眼神黑暗,启口,“第一那不是我的宴会,第二………如果不是柳小姐在宴会上乱勾搭男人,想必你男朋友也不会被打。”
“那打我男朋友的人,总是你的人吧?”柳如不是勾搭别人,她是被勾搭,换句话说被非礼。
“是。”
“那你有什么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