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欢喜道:“人都有力争上游的心,他不甘心只做博士,学会酿酒。便可加工钱,且他也喜欢,人都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是吗?”
“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孙芳儿反驳道。
“是啊,”胡欢喜轻声叹息。“我们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但是,总有一两样是我们可以做的,例如我。我忙得很,但是我喜欢和朋友聊天,所以。我会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去找朋友说话,一如今天和你聊天。”
孙芳儿心头有些触动,“我一直认为,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哪里有这么多目的呢?人活一辈子。总得图个自己高兴。”
孙芳儿忽然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胡欢喜,我跟你说一件事情,说了之后。你能不能把我当成你真正的朋友?”
胡欢喜被她忽然的严肃正经吓住了。“我是把你当朋友啊。”
“不。虽然你说没有目的,但是或多或少。你心里没有把我当成你真正的朋友,我想做一件让自己高兴的事情,也可以让我朋友高兴的事情。”
孙芳儿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发光,眼底也发光,精神很是振奋。
“你说!”胡欢喜有些心虚,确实,她这种老狐狸,不可能真正把孙芳儿当成朋友,至少,现在还没有,接近她,也不是说非得有什么目的,只是来往一下,做生意的人,并非只有朋友才可来往。
孙芳儿道:“同命蛊,是贵太妃和摄政王,不是南怀王和摄政王,而且,南怀王日前问我要了五日毒虫,他要杀贵太妃,贵太妃死了,摄政王就一定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