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还没说话,晋国公便怒道:“她还有什么话好说?整天在胡思乱想说谁要害她,起火本来就是一场意外。想也知道,相府不可能会对我们国公府的人下毒手,这对相府来说有什么好处?若按照她说的那样。是为了杀相府的大小姐,更是无稽。且不说做父亲的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女儿。就算要杀死,也不必设计这么大的一场火,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样想。而且,话说回来,我们家晓月嫁过去之后。本来说好是平妻,夏子安却不磕头不敬茶,按照规矩,本来就可以直接教训她的。何必要暗地里放火?”
刀老大和小荪站在门口外,一直听着里屋的人说话。
刀老大听了了晋国公的话之后,轻声问小荪,“这老东西嘿是讨厌。会不会欺负大小姐?”
小荪轻声道:“会。”
刀老大静默了一会。轻轻地念叨。“一次。”
“啥子?”小荪听得懵懂,也学他说话了。
“三次嘛。得欺负三次才得动手嘛。”刀老大压低声音说。
小荪戳了他的腰子一下,“可别乱动,这种场合若无大小姐吩咐,不可随便出手,免得坏了大小姐的事。”
刀老大见小荪说得凝重,连忙捣蒜般点头,“晓得了,晓得了。”
内屋里,太保对晋国公的插话没有表示不悦,一脸和颜悦色地道:“磕头这事儿先放下,大婚之日发生的事情,老夫知道一些,先说正事再论对错。”
他看向西门晓月,“敬茶的时候,娘家的人一般是不在里面的,二夫人是如何知道夏家大小姐不尊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