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在西门晓庆被带走之后,大为震怒,当下便去了新房与西门晓月哭诉这件事情。
西门晓月隐隐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陪嫁的丫鬟出去探听到一些消息,但是只是零星的,没有全面。
如今听了梁氏哭诉。不由得皱眉道:“我方才就说过,不要在今天闹事。今天是我大婚之喜。见了血光,多不吉利?而且,还把自己的人给折进去。那夏子安丝毫无损,真是赔了夫人有折兵啊。”
梁氏听她的语气有几分怪责,也来了怒气。“你这话说得轻飘飘的,活像不关你的事,你不过是假意推搪了一下,可你心里不知道多想教训夏子安。否则也不会叫夏婉儿来帮我们,如今折进去了,你是想推卸责任吗?此事若成了,谁得益?还不是你?”
西门晓月见她生气了。也软了下来。“二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是为我出头。”
“那你说怎么办?明天刑部还得审理。若刑部发给京兆尹,倒还能通融一把。”梁氏知道她的为人,也懒得跟她分辨,只是愁着脸担忧自己的儿子。
西门晓月想起袁氏如今被封为县主,夏子安身后有摄政王,若不尽早处理了她,日后自己是真的连站的地儿都没了。
可今日是她的大婚日子,宾客都是来给她祝贺的,先是见了一个小厮的血已然是不吉祥,若自己再闹大一些,只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西门晓月心头烦乱得很,虽然知道再动手不理智,但是,真不甘心就这样被夏子安逃过去。
“还有,如今庆儿被带走,相府怎么也要就此事负责任,我要找夏丞相,不管怎么样,他必须把庆儿从刑部大牢里弄出来。”梁氏说。
西门晓月听得她要去找夏丞相,急了,“你去找他有什么用呢?这件事情他原本就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