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道:“如今皇太后拒绝不见,也不下旨让太子监国,更没说自己主政。这如何是好?我们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反而会让慕容川主动钳制我们。”
梁太傅阴沉着脸,并无说话。眼底的光芒越发冷厉,似乎心头已经有了计较。
皇太后坐在高座上。看着几年不见的南怀王。心里自然是有感触的。
“起来,让母后看看。”
南怀王走上前去,又复跪下。伏在皇太后的膝头,痛哭起来。
“儿臣不孝,未能承欢母后膝下。还连累母后要担心儿臣。”南怀王哭得十分伤心,眼泪浸湿了皇太后的裙摆。
皇太后不免心疼,也凄然泪下,“你孤身一人在南国。难为你了。”
“不,是儿臣罪有应得,儿臣当初太年少气盛,心头高。皇上贬谪儿臣到南国是对的。这几年。儿臣不断反思自己的过错,且与南国的名士来往。更明白在世道理,儿臣真的错了。只是,儿臣在南国,竟不知道皇上……”他说着,声音哽咽,男儿泪不断地落下,好不伤心。
皇太后抱着他,连连悲凉地叹息,“国运不济,国运不济啊!”
皇上重病,阿桀主政,却又出了这些事,这年头到底怎么了?
孙公公在一旁见两人都哭成一团,便上前道:“王爷,贵太妃日前也受了伤,加上摄政王的事情,她伤心过度,身子支撑不住,您还是赶紧出宫去陪着她,免得她想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