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顾西洲!他他他怎么来了?
许知意又惊又喜,正要过去,却发现顾西洲倏地垂下了眸子,那冰冷如雪的目光剐过她和江斯晨,停在了某一处。
她低头一看......
“我靠!!!”许知意顿时惊呼出声,又惊又喜变成了有惊无喜。
她抽出了手,一退两三丈,在衣服上擦着手,“江斯晨你个死变态!你抓着我的手干嘛?我告你非礼啊!”
江斯晨还没回过神,只觉得身上被施压的寒意又重了几分,冻得他浑身哆嗦。
许知意回头,苦着脸道:“亲爱的你听我解释!”
顾西洲面无表情。
许知意抽抽搭搭,可怜兮兮地道,“其实我是被迫的......”
顾西洲转身大步离开。
“......”许知意哭嚎,“完蛋了......”打翻了陈年老醋了。
“许知意同学!”死里逃生的江斯晨回过神,捏响了拳头,微笑道,“现在请你和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我非礼你,什么叫你是被迫的。”
被非礼的是他好吗?脸都被摸了,居然还要被那个男人这么威吓!马丹,吓得他腿软!
许知意:“......”
许知意潇洒地抱拳,“千山万水总相逢,你我就此别过,兄台不必相送,后会有期。”
“......喂!”看着脚底抹油逃之夭夭的许知意,江斯晨一脸的气急败坏。
渐渐的,他收敛了神色,面容郑重起来,“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而且他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操场上只有零星的几人在打扫卫生,空荡而又安静。
许知意一路跟在顾西洲身后,赔着笑讨好着。
“西洲,亲爱的,老公,哈尼......”
“你信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是我们学校的花花公子,我怎么可能会和他有关系......”
“真的,我们刚刚只是在对戏,其实他是个弯的,弯成麻花那种!”
顾西洲满脸的冷漠,完全没有搭理她。
“喂!顾西洲,你堂堂顾氏总裁,长得又帅、身材又好,钢铁直男,比他man一百倍!要是连他的醋你都吃,那也太没道理...哎呦!”
顾西洲突然停止了脚步,许知意一头撞在他坚硬如石的背上,顿时额头发痛,鼻子发酸。
听到她的痛嚎,顾西洲立刻转身,冷漠被担忧取代:“怎么样?”
“疼......”许知意捂着脸委屈巴巴道,她之前睡觉时头上磕了个大包,现在是包上加包,恐怕真成独角兽了......
“手拿开,我看看。”
“不。”许知意死扛,太丢人了。
顾西洲没有再和她啰嗦,直接动作将她的手拿开。看着许知意那红肿的额头,他的脸色更是铁青:“怎么回事?”
许知意低着头不好意思道:“今天看书的时候......磕到头了......”
“......去车上擦药。”顾西洲说完这一句,抿紧了唇,直接拉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
许知意偷偷觑着他的神色,问道:“你生气了?”
顾西洲抿唇道:“没有。”
许知意又问:“那你还吃醋吗?”
“......”顾西洲面无表情道,“没有。”
“没有就没有,干嘛突然这么用力。”许知意瞟了一眼他握着自己的手,贼兮兮偷笑。
啧,口是心非的男人!
顾西洲又停下了脚步,这一次倒是站在许知意侧边,没让她又“撞墙”。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淡漠如水:“我堂堂顾氏总裁,长得又帅、身材又好,钢铁直男,比他man一百倍!我为什么要吃他的醋?”
许知意呆了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