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何友军在黑市上的悬赏令,让云顶山庄被围攻,死了很多兄弟。
这就是死仇。
“这里的人,你能够杀多少,吃多少,看你本事。”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今天过后,我不想要再京都见到任何一个何家的人再出现。”
苏晨平淡的给自己摸出了一根华子。
啪嗒。
点燃之后,他吸了一口,将心平静下来。
关于何家从西南边地走私的事情,他知道。
不仅仅叶荣浩在江城市抓过十多个中小家族,木秋劲更是接触何家这笔生意的重要人选之一。
木秋劲要让家族洗白,从这一行中退出来,就必须用强硬的手段,揪出那些见不得光的走私行当。
“走私。”
“毒-品。”
“你们何家,真的该死。”
没有妇人之仁。
苏晨下给血魔下的是灭门的命令。
血魔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冲进了何家的人群。
“两年了。”
“终于有人告诉我,可以大开杀戒!”
没有人组织的何家,犹如一盆散沙。
即使有几个六品的高手,也挡不住血魔。
犹如狼入羊群。
何家的人慌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杀人,那么何家的人未必有那么害怕。
他们兴许,还能够抄家伙反抗。
鼓足勇气,和血魔一战。
但是血魔的手段太残忍了。
左手成爪,附带着一抹红色的气劲,所伤之人,一定是贯穿伤。
左右成掌,一伸一掏。
就掏出完美的心脏。
而他来不及对人心细嚼慢咽。
砰!
直接用内幕捏碎,取出心脏中最精华的血,补充自身。
“多美的场面啊,跟一幅画似的。”
“多香的酒啊,跟百年窖藏一样。”
杀人,对于血魔来说,是一种享受。
如同苏晨抽烟一样,在他被关进九嶷山监狱前,挖人心,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