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脏了(1 / 1)

非常人行非常事,如果换做是程冬弈干这活计肯定不会像唐大少一样玩出这种花样,亏他想得出来。

可程冬弈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件事儿,忙问道:“大哥,你该不会把跟北条一起的男人也一块骟了吧?”

唐大少点头笑道:“当然,那货也不是什么好鸟,哥进去那会两个家伙真商量怎么对付那个姓白的妞,索性就一并收拾了。”说话间他对程冬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解开门口的兔女郎穴位。

程冬弈会意一笑,起身滑步掠向门口,唐大少也收起了脸上的玩笑,并指点向身旁的小高,兄弟俩配合起来默契十足,就在程冬弈解开两个兔女郎穴位折回座位时,门外已经响起了一片凌乱的人声。

嘭!

包厢门被人一把推开,冲进来几个一脸严肃的警察,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这女人正是木川宽子,她现在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双手紧紧拉住衣襟,肩膀还不时抖动几下,任谁都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怯生生的女人会是买凶骟了未婚夫的幕后主使。

此时包厢内的三人正喝酒吃菜高声谈笑,忽见一群警察闯入手中的酒杯筷子蓦然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警察好像是这群人的头儿,他用冰冷的目光扫了三人一眼,然后转向了身旁的木川宽子,只见她紧咬着嘴唇摇了摇头,那警察面无表情的对三人说道:“打搅了,继续!”说完转身领着几个闯入的警察快步离开了包厢,反倒是木川宽子回头望了正在喝酒的唐国斌一眼,目光一抹诧异瞬闪即逝,就是这瞬间的变化被扮装成老人的程冬弈尽收眼底。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出戏,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最应该警惕的不是那些锋芒毕露的人,而是那些在戏中演戏的人,眼前的木川宽子就是一个善于在戏中演戏的人。

等这群人离开,程冬弈望了一眼大哥,猛的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位虽然戴了面具但是身上的衣服并没换,一定是被木川宽子嗅出什么味儿了,看来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

程冬弈伸手一拍唐大少肩膀,笑道:“哥,吃饱了咱们就走吧,你身上的衣服脏了。”他想隐晦的提醒一下大哥,让他尽快离开。

没想到唐国斌不以为然的说道:“脏了没事,反正都是给人家打工弄脏的,我还等着收钱呢!”

这哥们不傻,他早就知道身上的衣服会被木川宽子认出来,他故意这样做的目地就是为了让这女人看到,几个小鬼子警察他还真不放在眼里,反倒是程冬弈有些谨慎过头了,在岛国这种地方根本不需要诸多顾忌。

程冬弈笑了笑,也坦然了。

唐大少又往后挪了挪身子,咽了吐沫说道:“兄弟,做哥哥的本来想提醒你的。”

呯!程冬弈手中的清酒瓶子被生生捏爆,酒水绽开几尺远,他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表情,实际上一张脸早就涨成了紫猪肝,喉咙里一阵咕咕作响。

“哥,龙渊剑给我。”程冬弈脑门上的青筋一阵狂跳,声音却出奇的平静,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往外蹦出来的。

唐大少终于感觉到了危险,这哥们真怒了,他赶紧起身捂住了腰眼,摇头道:“不给,给你的话肯定砍我,再说我也没逼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