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弈淡然一笑,寒声道:“很好,我最喜欢有骨气的人,希望两分钟后你还能保持你的骨气。”说完并指在阿三身上连点了几下,手一松任凭他软绵绵的落在地上。
很久没用过鬼谷截脉手了,不知道有没有以前那样好用呢?程冬弈抬起手腕,按了个秒表,这手表还是统一配发的高级货,现在正好用来计时。
包括付东海在内的所有特种兵们都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地,只能瞪大着双眼静观其变,十秒钟过去,地上的阿三浑身徒然一颤,张嘴做了个想喊话的口型,然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接着他双眼开始往外突出,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层汗珠从他脸上冒了出来。
又过了五十秒,阿三脸上的肉皮已经扭曲到了一个相当骇人的程度,就好像他的五官都移位了,汗水不禁涂了一脸,厚厚的作战服表面都渗出来大片清晰的水渍,他到底在承受着何种非人的痛苦?恐怕只有他和那位自由人兵王知道。
两分钟过后,这厮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那模样就好像随时都会哽屁着凉似的,手脚无意识的痉挛,一股恶臭从他身下飘出,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去。
程冬弈捂着鼻子上前,弯腰伸指迅速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阿三浑身一抖,噗!这下真的喷了,大小便同时失禁的滋味儿常人无法想像,也不愿去想像,一定是销魂到了极点。
“说吧,怎么让那些杂牌军全部冲过来,我答应放你一条活路。”程冬弈伸出两根手指吹了口气,声音平静得让人心悸,现在华夏特种兵们看他的眼神除了崇敬之外也多了一种叫做敬畏的东西。
单兵作战能力如果强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让身边的战友产生敬畏的心理,但更多的还是庆幸与振奋,试问谁不希望能有神一般的队友猪一般的对手呢?
阿三一见那两根手指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往外冒着凉气儿,他有气无力的哀求道:“我说,只要我们同时发信号弹他们就会马上冲过来,信号枪就在我背后,要同时……”
程冬弈用透视之眼对这货后背一扫,果然见到他腰上别着一支信号枪,可这玩意打死他都不会上去拿的,枪柄上沾了好些新鲜黄,幸好一旁的付东海走过去一把取出了信号枪,还在这货身上擦拭了一下,程冬弈则走到那个晕菜的阿三身边取出了信号枪。
两把信号枪要同时发出信号才能把埋伏在远处的五国联合战队引过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完全知道了程冬弈用意的特种兵们抑制不住一阵兴奋,大家都明白照这样的方法执行肯定能一战而定,同时也能把伤亡减到最低。
程冬弈对排兵布阵是个外行,可他脑子好使,有时候抓住了一个契机就能左右整个战局,付东海迅速安排兵力部署,在一旁抽闲烟的自由人开始鼓捣从山崎手上弄来的撒菱和吹矢,可惜那种燃烧弹式样的玩意没有了,要不然肯定会派上大用场。
付东海很快部署好了兵力,跟程冬弈各持一支信号枪对准了天空,两人相视一眼,同时扣下了扳机。
砰砰——两颗信号弹腾空而起,带着穗尾射向远方的天空,所有人手中的枪口对准了远处那片莽莽丛林,一群冷静的猎手正在等待着猎物进入包围圈,就像那位年轻的自由人兵王所说的,一战而定,打完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