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儿吹打着虚掩的楼窗,早起的鸟儿在吱喳欢鸣声中去捕食,正应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话儿。
竹楼内旖旎风光。
塔娜现在已经成功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之间的蜕变,不管怎样她成了宿命中那个他的女人。她依偎在小男人胸口,细细回味着恬静美妙的感觉,突然她眉头微微一蹙,好像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冬子,你穿好衣服先出去一下,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够了。”塔娜今天表现得格外温柔,用手指肚儿在程冬弈结实的胸口上划了个圈圈。
程冬弈邪邪一笑:“饿了吧?我这就帮你做早餐去。”说完讨好卖乖的在塔娜唇上啄了一口,很麻溜的穿上衣裤蹦下了床。
昨晚打包来的饭菜稀的完蛋了,硬的还没坏,热热就能填肚,程冬弈弯腰拎起塑料袋儿走出了门外,厨房另外一间,他愕然发现居然是用的煤火,现在连个火星子都没有了。
左右找了一圈没见到打火机的踪影,要生火做饭没这玩意不行,无奈只有转回去拿打火机,刚走到门口脑海中突然蹦出个念头,试试眼睛能不能看透门板,他念头一起站在门前揉了揉眼睛。
视线穿透门板进入房间,居然见到塔娜拿着把大剪刀在剪床单,她把床单中间剪掉了个窟窿,然后把剪下来的那块不规整布片叠好收了起来,换上新床单,做完这一切她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拿起一瓶纯净水揭开盖子轻轻抿了起来。
程冬弈很清楚的见到那块剪下来布片上是一团干涸的血迹,暂时性失忆并不代表傻,他当然知道那块布对于女人而言代表着什么……朝夕相对的老婆是黄花大闺女,这也太扯了吧,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吱呀!
程冬弈推开门走进了房间,把满脸微笑的塔娜惊了一跳,手里拿着的水瓶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清凉的纯净水洒了一地。
“厨房里的煤炉子灭了,我是来拿打火机生火的。”程冬弈并不打算立刻提出心里的疑问,而是选择把事情先放在一旁,生炉子做早餐才是正道。
塔娜尴尬的笑了笑,从地上捡起了水瓶,程冬弈已经从桌上拿了香烟跟打火机一起走了出去。
别瞧小程同学忘掉了许多东西,但生炉子做饭却轻车熟路,不一会工夫就准备好了一顿丰富的早餐,除了热热打包来的菜之外他竟鬼使神差的煎了十来个鸡蛋,清一色的荷包蛋,叠成了一座盘中小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