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认为即将出洋相的时刻接到了陆吟雪打来的电话,程冬弈心里顿觉甜丝丝的,原来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一个温馨的越洋电话让他把什么赌赛输赢全抛到了爪哇国。
“下一局老虎机,你有把握赢么?”陆吟雪很关切的问了一句,看过上局小男人近乎神奇的赌术之后,她心中浮起一种满足与自豪相交揉的情绪,刚才见到程冬弈那句必须接女朋友国际长途时,更是如蜜糖里调了油膏似的甜腻。
程冬弈笑道:“别说把握,就是一手握着把都没用,这局我是稳输的,等明天再想办法捞回来就行了。”
陆吟雪诧异道:“为什么?你是很厉害的呀,第一局飞牌那手简直帅呆了,我相信你一定会赢!”她已经把抢牌那段反复看了不下十遍,小男人飞牌纵身那一手比那些虚构的赌片强多了。
程冬弈慢条斯理的说道:“雪儿,你的鼓励让我想起了一种很好吃的食品,和一种经常接触的动物有关的。”
陆吟雪沉吟了一下道:“动物?是小狗么?狗粮?”
程冬弈翻了个白眼提示道:“傻妞,狗粮人不能吃的,是一种可以鼓励人,有点巧克力味道的食品,第一个字跟动物有关,很懒的动物。”
陆吟雪一时间愣是没拐过弯来,鸡鸭牛马的猜了一气,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六分半钟,程冬弈只能说出答案了:“亲爱的,其实那种食品就是朱古力。”
“什么?朱古力,哎呀,你拐着弯儿骂我是猪呢!”回过神来的陆吟雪一阵娇嗔,没想到这厮来了两个隔空越洋的kiss挂上了电话。
把手机关机揣进口袋,程冬弈闲庭信步的走到了赌桌旁,反正马上要拍老虎机的,坐也懒得去坐了,站着利落。
一位白人荷官从赌桌旁拿过六张反盖的四方形卡片摆在桌上,每一张卡片背面都是不透光的,只有程冬弈能看到卡片正面印着一个图像排列,六张卡片就是六种不同的排列,而另一位荷官则手拿着一大摞小额筹码分别放进了六台老虎机。
每台老虎机灌进去二十七个筹码,就等于总共有了二十七次按键的机会,当然按启动那一下是不会计算进去的。
“请每人抽取一张卡片,用最快的速度在老虎机上按出卡片上的图案排列,限时十八分钟,go!”
五名赌王第一时间摸走了一张卡片转身走向老虎机,程冬弈则轻轻拿起最后剩下的那张,九个木瓜,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按出九个木瓜。
程冬弈从容不迫的走到身后的老虎机前,目光左右一扫,发现其他人并没有急着按钮,而是聚精会神的望着比走马灯还快了几十倍的变化窗口。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