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瞧了一阵,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看来只有等上面的半截字翻译出来才会有结果了。
就在这时,祝晓玲帮过来一张桌子,开始大碟小碗的摆起菜来,她买的大多是熟食,随便回下锅就能吃,倒也方便快捷。
祝晓玲还特意开了一瓶红酒,倒上两杯,这才脱去腰际的围裙坐到了桌旁。
程冬弈端起酒杯,笑着一敬道:“祝姐,生日快乐!”祝晓玲举杯一碰,浅浅抿了一口,双眼定定的望着对方的眸子道:“其实我应该谢谢你。”
程冬弈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情,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过去了的事情就不用提了,今天是你生日,可惜我没带什么礼物,刚巧这里有个偶尔得来的小东西,就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了。”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个绿莹莹的小观音,放在了祝晓玲桌前。这东西还是那晚从骗子方家豪手中得来的,一直带在身上,今天就当是借花献佛了。
祝晓玲拿起翡翠观音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低声道:“冰种菠菜绿,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程冬弈眯眼一笑道:“没想到祝姐还是个行家呢,像这种东西我还有不少,你要是不收下这饭我可就不吃了。”
祝晓玲听他这样一说也不好再推迟了,大方的把翡翠观音收下,笑道:“难怪听思雨说你现在身家亿万,住豪宅开名车的,我当初还有些不相信呢,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程冬弈尴尬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两杯:“运气好而已,跟朋友去腾冲赌了几块石头,没想到都开出了高翡,并不像她说的那么夸张。”
祝晓玲也没有追问,一个劲的给程冬弈夹菜添酒,这货来者不误,一瓶红酒很快清洁溜溜,祝晓玲又拿来了一瓶珍藏的白兰地XO,各倒了一杯,低声提醒道:“这酒度数高,喝多了容易醉。”
“没事,就算来半斤二窝头也灌不醉我。”程冬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酒不错,口感柔和醇厚,比那带馊味的红葡萄汁好喝多了,他不知道的是白兰地其实也是葡萄酒的一种,它本身的意思就是,葡萄酒的灵魂,不过酒味更浓后劲更足罢了。
尝了白兰地的味道,程冬弈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喝什么红酒了,要喝也选这个够味的,一边吃菜一边自斟自饮,眼瞅着一大肚瓶白兰地被这厮灌去了四分之三。
祝晓玲也喝了不少,酡红的脸颊格外娇艳,连眼神儿都开始有些朦胧起来,别看白兰地味道不错,这可是地地道道的四十三度烈酒啊!这玩意年份越高越醇,一点都不觉得割喉。
酒劲上来,连自诩酒量不错的程冬弈也犯起了迷糊,这坑爹的洋酒瓶子至少能装两斤半,小程同学这顿饭吃下去连走路都摇摇晃晃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程冬弈自然醒来时蓦然发现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扭头一看床头还挂着祝晓玲的大幅艺术照,脑海中依稀还记得好像发了一场很真实的梦,低头一看,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只穿了条裤衩。
心头咯噔一跳,程冬弈左眼皮跳了跳,刚才发生的一幕顿时清晰无比的浮现在了脑海中,他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僵硬了。
而且他发现了两件特尴尬的事情,居然是祝晓玲,尤其是床单上那滩血迹?
程冬弈彻底懵了,祝晓玲明明是结过婚的,为什么还会流血?难不成是离婚几年不那啥?这样解释貌似也不太合理吧!
现在该怎么去面对祝晓玲成了最大的问题。
程冬弈越想心越乱,爬起来胡乱穿上衣服出了房门,祝晓玲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见到他出来若无其事的打起了招呼:“醒了,都说了白兰地喝多了容易醉,要不要再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