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月说话时,眼角余光不时扫向言棘,她现在满心都是愧疚,迫切的想为她做点什么,因着这股情绪,连从小被捧在掌心里的言川都得排第二。
但这些,言川是不知道的,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义愤填膺道:“妈,她给你下什么蛊了,让你这么帮着她说话?你看看我脸上这伤,这是考验吗?”
一边说,一边弯腰将青紫的脸凑到周舒月面前:“她都想打死我了,你还为着她说话。”
言卫峥在屋里听得直皱眉:“闭嘴,一个大男人,受点伤就嚎得跟杀猪似的。”
他瞥了眼言川青紫的脸,嫌弃道:“被个女人伤成这样,还有脸叫。”
“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准我打女人,我除了被打还能干嘛?”
“你就不会阻止?不会躲?她打着石膏,还能跑得过你?”
言川:“......”
他给气忘了,硬生生站那儿挨了这一顿。
他越是心虚,嘴就越硬:“爸,连你现在都帮着她?你们为了这个乡巴佬,要把皎皎姐撵出去,以后是不是要为了她,把我也撵出去?”
言川愤恨的瞪着言棘:“我真怀疑,她是不是你们谁的私生女,要不然你们怎么这么......”
‘偏心’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眼前就飞过一个东西。
‘砰’。
烟灰缸擦过他的颧骨,砸在身后的墙上。
言卫峥怒火中烧,瞪着眼睛道:“你个混账东西,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