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棘似乎心情很好,以往压抑的情绪都在这一刻被释放了出来,她托着腮,唇角的笑容一点点扩大,每寸弧度都溢着挑衅,水光潋滟的红唇微启。
顾忱晔瞧着她这副准备开大的样子,眉头一紧,在她开口前打断道:“闭嘴。”
他只当言棘是在故意气他,报复他这两年的冷待,“当初是谁处心积虑也要嫁给我的?”
言棘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流进胃里,很快,灼热感从腹部顺着血管蔓延到周身。
她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眸里水波漾漾,活色生香,风情摇曳。
顾忱晔看着言棘手里空了的杯子,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你是牛吗?谁教你白酒是这么喝的?”
他的本意是让她难受一阵吃点苦头,免得在外面喝酒也这么没有节制,所以才故意拿的白酒,哪晓得言棘直接一口干了二两。
言棘没理他,自顾的伸手去拿桌上的酒,顾忱晔先她一步,将白酒换成了度数极低的气泡酒,“喝这个。”
他顿了顿,又强调了一句:“以后在外面,都只准喝这个,而且不许超过三瓶。”
“顾忱晔......”言棘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偌大的客厅只有吧台这一处亮着灯,米黄色的灯光下,女人眉梢微微上挑,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专注而认真。
顾忱晔的喉结突然滑动了一下,声线沙哑:“什么?”
无声的暧昧混着酒香,在空气中弥漫散开。
言棘:“你这么抠门,以后是不会有女人愿意跟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