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故还在吐槽,言棘就接到了周舒月的电话,先是关心了下她的工作和身体,又委婉的问起了她如今的心理情况。
这时隔多年的母爱,让言棘微微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发疯后会殃及他们家。
她敷衍的应了几声,挂断电话后,很快就忙起了工作。
她们今晚办年会,地址选在一家高档会所,不止邀请了店里的优质客户,还请了好几个长相英俊的模特撑场面。
盛如故穿着自己设计的西装,纯纯一副女强人的打扮,既凸显了品位,又不会抢金主妈妈们的风头。
她看向素着一张脸的言棘,蹙眉思索了片刻:“你这样不行,你得盛装,能多漂亮就打扮得多漂亮。”
“你不是说不能抢了金主妈妈的风头?”
“人只会妒忌和自己差不多水平线的,你有见过哪个倒数第一妒忌全校第一的?人家所有人都精心装扮,从衣着到妆容,无一不妥帖,还被穿成这样的你艳压了,你这不是抢风头,是把人家的脸摁在地上死劲摩擦。”
她一边给言棘挑衣服,一边道:“所以你不止要打扮,还要把自己打扮得跟仙女似的,与我等凡人拉开差距。”
言棘被她这番一听就是谬论的观点给逗笑了,要真是如此,那她以前遭受过的那些又怎么说。
她们比邀请函上写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到,检查完前期准备工作,那些人才陆陆续续的来了。
盛如故堆着满脸笑迎上去:“李小姐,您今天......”
人到齐后,社交牛逼症的她很快和所有人打成了一片,小白想帮忙,插不上话,言棘在一旁喝酒,没有参与。
用盛如故的话说:这种时候她在一旁安静的当个花瓶,比做什么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