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随便吃了点东西,来之前就和宋姨说了晚上不回去吃饭。
到家后,宋姨来给她开门,压低声音提醒道:“先生好像心情不太好,从回来就一直阴沉着脸坐在客厅里,大概是在等您。”
“嗯,我知道了,谢谢宋姨,很晚了,你先去睡觉吧。”
言棘刚走进客厅,顾忱晔就寒着声音开口:“还知道回来。”
这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的调调,何止心情不好,简直是吃了炮弹,但言棘不吃他这一套,从玄关到客厅,脚步未顿,目不斜视的往楼上走去。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眯起的眼睛里敛着一层厚重的阴戾,“去哪儿了?”
言棘停住脚步:“有事?”
她可不认为顾忱晔问这个,是在关心她。
男人声音凉凉的:“你和徐宴礼很熟?”
“......不熟。”
“不熟你会和他走在一起?”顾忱晔起身走到她面前,眉眼间蓄着不屑的冷笑,“不熟他会伸手摸你的头?不熟你还乖乖站在那儿任他动作?”
说到最后,他原本漫不经心的语调陡然变得寒凉森然起来,“你这段时间突然闹着要离婚,就是因为他?就你这人憎狗厌的名声,你觉得徐家会同意你和徐宴礼在一起?”
“和徐宴礼没关系,和谁都没关系,”言棘仰着头,冲着他款款而笑:“我就是想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