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晔翻开,一行一行仔细往下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谢方则见他不说话,试探性的低声询问:“顾总,那我出去了?”
“她十八岁生的病?”
“应该是,这份报告是那时候出的,我查个京都所有的医院,在这之前,太太没有精神科的诊断记录。”
“什么原因造成的?”
“......”谢方则也很无奈,要不是顾总是他顶头上司,他真想翻个白眼,又不是他老婆,他哪里能知道:“太太没有接受过心理疏导,只是吃了一段时间抑制病情的药,什么原因造成的不清楚,但医生说她这一年应该是遭受了巨大的心理创伤。”
顾忱晔:“......”
他不说话,谢方则也不敢走,一时间,办公室里只剩了纸业翻动的‘莎莎’声。
......
一整天,言棘都非常忙,忙着和盛如故研究新的流行趋势,忙着规划店里明年的走向和定位,忙着整理客户名单,设计年会邀请函。
临到下班时,店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客人,徐宴礼。
男人的唇上带着温柔的笑,睫毛垂下,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请问,能设计男款的礼服吗?”
男士出席宴会穿的都是西装,稍微弄点配饰就很华贵正式了,所以除了需要走红毯的明星和网红外,大部分人都是直接穿常服。
她虽然不认识徐宴礼,但他能出现在昨天那种场合,家境肯定不差,找定制也应该是找那些知名的设计师,而非言棘这种名不见经传、还黑料缠身的。
言棘:“你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