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声音里的戒备,顾忱晔手里的动作一顿,轻漫的笑了一下,“你以为我要干嘛?强暴你?”
言棘:“......”
男人收敛了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冷下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弄:“但凡加几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没有什么过激的话语和情绪,但其中透出的不屑,却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
言棘被他这副高高在上、冷嘲热讽的模样给刺激到了,自从她十四岁以养女的身份住进言家,看得最多的就是这个眼神,她沉下脸,冷着声音道:“滚出去。”
顾忱晔纹丝不动,“知道这里为什么叫顾公馆吗?它姓顾,不姓言。”
言棘纠正他:“这套房子的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
这里本不叫顾公馆,是因为顾忱晔住在这里,才被人叫成了顾公馆。
虽然她不是让顾家父母满意的儿媳妇,但两家家世相当,属于联姻,表面排场还是要给够的,确定结婚后,这套房子就过户给了她。
“所以呢?硬气了?想把我撵出去?”顾忱晔眯起眼睛,目光在她脸上梭巡:“离了我,别说那些工人的工资,你恐怕连这里的物业费都给不起吧。”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
男人漆黑的眼眸里染着怒意,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喉咙里挤出来:“言棘,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那你掐啊。”
“你以为我没想过?”顾忱晔看着她,咬着后槽牙轻‘呵’了一声,极其讽刺:“言棘,我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