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懵了一瞬,这事虽说是本能,但他没有记忆,所以算是第一次吃肉,是个毫无经验的菜鸡。
第一次起点就这么高,他有点招架不住,而且他站的位置正对着镜子,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镜子中自己染上了欲色的脸。
男人略有些无措的挣了挣他被绑住的手,喉结滑动间,溢出一道低沉的声音:“晚晚......”
沈晚瓷环住薄荆舟的脖子从盥洗台上下来,抬头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被她推着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光裸的后背猛的贴上了冰冷的瓷砖,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让他经不住‘咝’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上一秒还对他热情似火、像是要把他吃干抹净的女人就毫无留恋的抽了身,跳到了离他两步远的位置。
紧接着,冰凉的水就迎头浇了他满身,是沈晚瓷开了花洒。
“惊喜,”隔着不断坠下的水珠,女人冲着他挑了挑下颌:“你慢慢洗吧,我出去......”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就伸手将沈晚瓷拽住了,原本绑着他手的衣服这会儿也掉在了脚边,男人将她拉到花洒下:“一起洗。”
沈晚瓷浑身湿了个透,水虽然有些热了,但温度还没完全上来,她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这个澡洗的时间格外的长,结束后,她已经完全站不住了,是被薄荆舟抱着出来的,她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是被热气薰的,更是累的。
和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比起来,薄荆舟就精神多了,眉眼间都还荡漾着春色,还特别义正言辞的纠正道:“这才是惊喜。”
“......”
沈晚瓷想爆粗,但实在太累了,嗓子也疼,不想动,不想说话。
薄荆舟让她坐在床上,怕不舒服,还拿了枕头给她垫在后腰,“先别睡,我去拿吹风给你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