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什么好吃?”
“......”
沈晚瓷等了足足半分钟之久,旁边的人都没说话,她扭头看向薄荆舟,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疑惑:“这家餐厅不是你推荐的吗?你不知道什么好吃?”
“都不好吃,”薄荆舟本来就头疼的厉害,这下更疼了,他摁着太阳穴,能清晰的感觉到筋脉在指腹下跳动,“头疼,不想说话。”
这话也不完全是在赌气,怕沈晚瓷看出端倪,他闭上了眼睛,将脸扭向了另一边。
下一秒,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落在他的太阳穴上,接替了他的动作。
沈晚瓷没系统学习过,按得谈不上好,更别说是达到谢初宜那种能缓解疼痛的效果了,但薄荆舟还是觉得好多了,在她微凉的手指触碰上他的皮肤时,那种被人拿钻子凿头似的感觉就消失了。
他将碰上谢初宜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沈晚瓷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你和谢小姐这缘分,委实有点深啊。”
薄荆舟:“......”
这阴阳人的本事,越来越如火纯青了,他知道他和谢初宜的频繁碰面肯定是对方故意的,他暂时还猜不透她这么做的目的,喜欢他?但每次见面,他对她的态度都很冷淡,就差没将‘不想搭理’四个字刻在脸上了,只有没有受虐倾向,应该都不会对他动心思。
而且,自己这头疼的症状,好像会认主。
如果谢初宜出生在医药世家,或者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再不济,曾受人点拨也行,但偏偏她都不是,就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实习生,却能做到其他教授级别的医生都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