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薄荆舟的名字,秦悦织就下意识的想撇嘴,但晚瓷刚拿了奖,她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于是就忍住了:“他需要住院观察,我又不需要。”
生怕从沈晚瓷口中听到担心他的话,秦悦织急忙转移了话题:“走走走,庆祝去。”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说三千字的小作文,来揭露薄荆舟的罪行。
沈晚瓷扭头去问于馆长能不能带家属,多个人而已,能吃多少,于馆长当然是满口同意。
聚餐结束,沈晚瓷没有和其他人去逛街,而是搀扶着微醉的秦悦织回了酒店。
秦悦织根本没醉,她就是喝个酒壮胆:“晚瓷,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
“什么事?”
“我......”前一秒还在愧疚,犹豫不决,后一秒就瞪大了眼睛,直接飚了句粗:“卧槽,我眼睛瞎了。”
她酝酿了一路,把沈晚瓷的各种反应都想了一遍,并且想好了应对的方式,但没想到半路里杀出了个程咬金,把她准备好的说辞彻底打乱了:“他怎么来了?”
别说秦悦织想问,她也想问。
原本应该在医院里观察情况的薄荆舟,此刻正捧着一束艳丽的玫瑰,站在酒店的门口。
深灰色的中长款大衣,里面配的是黑色的毛衣和长裤,完美的勾勒出了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
沈晚瓷快步走过去,“你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
虽然皱着眉,但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在见到薄荆舟时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