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唇:“让我努点力。”
争取父凭子贵。
沈晚瓷:“啊?”
见薄荆舟没有细说的意思,她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了,收拾好东西,沈晚瓷推着他去了单人病房,来做例行检查的护士已经走到门口了,就直接跟着他们过去了。
单间的病床也是一米宽的,只不过多了张陪护床。
见薄荆舟的视线在两张病床间游移,护士例行公事般道:“不能挪动床的位置,不能并成一张床。”
沈晚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护士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余光在她嘴唇上扫了一眼。
测完体温和血压,护士就出去了,临走时又嘱咐了一句,“不能反锁门。”
沈晚瓷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等薄荆舟躺上床后,实在撑不住了,“我睡一觉,有什么事你就叫我,别瞎逞强,别乱动。”
她其实有一点认床,太吵太亮的环境下也睡不着,但实在太困了,头一沾到枕头,思绪就沉沉的坠入了睡梦中。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看到了纪思远,男人灰头土脸一身是血,脸上带着偏执又扭曲的笑,嘴唇微动,一遍遍的叫她:「晚姐姐」。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