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收到的照片,江雅竹猛的一把抓住了薄荣轩的手:“他还活着,他肯定还活着,除了他,没有人有那些照片。”
纪子言带给她的恐惧是深刻的,虽然他没有对她做什么有实质性伤害的事,但每天被这么个人盯着,随时担心他会精神失控对她做什么,那种心理上的压力,往往比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人战栗。
所以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时不时会想起那双眼睛。
薄荣轩的手背都被她掐出血了,但也没推开她:“谁还活着?什么照片?”
“......纪子言,他没死,这一切肯定都是他在背后捣鬼,就是他,一定是他。”
除了他,没有人会这么恨薄家,也没有人这么变态,他利用荆舟来对付薄家,就是想看他们自相残杀,来满足他的变态欲。
“子言已经死了,当年你不是亲眼看见他......”
那场面太过生动,考虑到江雅竹如今的精神状况,他就没有再给她加强记忆了。
“那人都被泡胀了,五官什么的也被鱼啃了,都还没等保镖拉上岸就爆炸了,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纪子言?纪子言肯定没死,荣轩,他没死,我感觉他现在就在某处盯着我......”
江雅竹被那段过去刺激得不轻,情绪异常激动,她拉住沈晚瓷的手:“晚晚,你去把荆舟叫回来,他不能再继续待在纪思远身边了,那人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沈晚瓷被她推离了床边,眼见着输液管开始回血,她急忙道:“好,我马上去,妈,你别激动,你还在输液呢。”
说完拎着包,转身就走了。
薄荣轩抱住江雅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我马上让人去查,要是真没死,肯定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