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煜城挑眉:“怀着什么?枕头吗?那天不是给你了?房子车子彩礼嫁妆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我这个后爸出点力?”
当真是哪儿有伤往哪儿戳,还刀刀见血,薄荆舟没接他的话,咬牙切齿道:“晚晚在哪?”
“她先去机场了,我顺路,过来帮她拿点出差要用的东西。”
聂煜城的话,薄荆舟一个字都不信,以晚瓷的性格,就算赶时间,也不会让一个普通朋友的男人来帮她收拾行李:“把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我的没电了。”
“打给晚瓷?”聂煜城掏出手机,解锁后点开通话界面:“我帮你拨吧,开免提,我和陆总现在是敌对关系,手机这种私密的东西还是不要轻易借了。”
几秒钟后,听筒里传出嘟嘟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薄荆舟的手机。
聂煜城将手机屏幕朝向他,让他看上面显示的‘陆宴迟’三个字,挑眉道,“陆总,电话响了。”
“......”
卧槽。
这绿茶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聂煜城当着薄荆舟的面掐了电话,铃声也停了,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子滑出去几米后,聂煜城降下车窗,“伯父高血压犯了,现在在市医院,这事没告诉伯母,所以晚瓷在医院里办手续。”
吃饭的时候,薄荣轩突然感到头晕,几人急忙把他送去了医院,因为送的及时,没什么大问题,观察一晚就能出院了。
当时场面太混乱,不知道是谁碰翻了桌上的汤,弄湿了晚瓷的衣服,现在天气冷,衣服湿乎乎的贴在身上不舒服,而医院那边随时都要家属签字,她走不开,所以才是他来帮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