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织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说的是谁,兴匆匆的道:“把嘴缝起来,既然有嘴也不说话,那干脆就让他别说话了。”
在给薄荆舟使绊子的路上她一向不手软,沈晚瓷喜欢薄荆舟,她作为闺蜜也不能把他们拆散,但给他埋点坑还是非常乐意的,谁让他以前总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经常惹晚瓷伤心。
沈晚瓷:“......”
她看了眼秦悦织,有点为霍律师忧心,但是想想自己之前跟薄荆舟打离婚官司的时候败得有多惨,这种忧心瞬间就没了。
果真是一报还一报,所以人不能太狂,因为总有报应在后面等着你。
秦悦织凑过来:“他又瞒着你什么了?”
沈晚瓷:“之前他让于馆长来劝我,让我重新回去博物馆修复文物,但这事,他一直没跟我提过,还是我今天问了于馆长才知道的。”
“......他没嘴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想那么多干嘛,反正所有不合常理的、突如其来的好都归到他头上呗,要是你以后忍受不了换人了,就归到你换的那个人头上,这样既不动脑又幸福。”
沈晚瓷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可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夸你才好。”
这么多酒,两人肯定是喝不完的,最后只能让服务生拎去寄存了。
两人都有些微醺。
秦悦织挽着她:“谈恋爱就应该开开心心的,你管他有嘴没嘴,觉得开心就在一起,觉得不开心就分了再找一个......”
她的话被一声泼妇骂街似得高喊给打断了,“霍霆东,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下地狱。”
‘霍霆东’这三个字对秦悦织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被酒意影响,本来说话还有点大舌头,一下就像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了。
她扭头,看着沈晚瓷,求证似的小声重复了一遍:“霍霆东......
沈晚瓷点了点头,确定了她不是喝醉酒幻听了。
“卧槽,”秦悦织拉起沈晚瓷就跑,本来以为她是为了躲霍霆东,没想到她居然一脸兴奋的道:“有热闹看,快走。”
沈晚瓷:“......”
声音发出的地方离的不远,两人跑过去,正好看见一个年轻女人在朝着霍霆东疯狂输出,各种难听的话跟开闸的水一样往外冒。
站在她对面的霍霆东几次想走,都被那女人拦住了,但他的情绪却半点不受影响,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死样子,可据秦悦织对他的了解,他此刻肯定在心里不停的给那个女人叠加罪名,算着哪条法规能让她量最重的刑。
他估计是来这里跟人谈事的,穿着正装,拎着公文包,还戴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妥妥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骂得口干舌燥也没等来半点回应的女人终于恼羞成怒了,转着头左右看了看。
霍霆东淡淡的道:“申小姐,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如果动了手,就是刑事犯罪了。”
女人正值生无可恋的盛怒中,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她看到了一个服务生的托盘里放着红酒,想也没想的冲过去,拿起来就面容狰狞的冲着霍霆东直扑而来:“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一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