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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将车停在薄氏楼下的停车场,浑身泄力的趴在方向盘上。
烦死了。
陆宴迟那鬼东西到底是不是薄荆舟啊?
早知道当初就把他扒光了,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看个清楚,哪里有颗痣都清楚的记在脑子里,也好过现在除了那个疤之外,就两眼一抹黑了。
不过疤和痣这种东西,都是能去的,或者量个长度?
沈晚瓷胡思乱想之际,车窗上突然传来了几声‘砰砰’的敲击声。
她坐直身体,扭头看向窗外,等看清外面的人是谁,沈晚瓷急忙降下车窗,“煜城?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跟伯父谈点事,刚下来就看见你的车驶过来,我给你招手了,但你没看到我。”
“抱歉,我可能去找空车位了,没注意。”
看她一脸恍惚,聂煜城将手里拎着的奶茶从半开的窗户递进去:“还在想陆总是不是荆舟?”
“恩,顾忱晔回国了吗?”
聂煜城一听便懂她的意思:“你想让忱晔去认认?”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聂煜城默了几秒,“晚瓷,陆总是不是荆舟,就这么重要吗?如果他是,他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有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等他处理完,自然会回来,如果他不是,那就更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去验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