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看了眼时间:“回老宅吧。”
车子停在楼下,沈晚瓷开门进去。
江雅竹还没睡,正坐在沙发上翻相册,这是她最近常做的事。
“妈,”她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这些照片,沈晚瓷已经陪着江雅竹看过无数次了,每一张都已经印进了她的心里,但她还是忍不住吐槽:“薄荆舟怎么从小到大拍照都没笑过?”
“你别说,我以前为这事还专门带他去看过医生呢。”
“那医生是不是说他面瘫?”
“面瘫倒是没有,他就是装酷,不爱笑。”
看了会儿照片,沈晚瓷不经意的问了句:“薄荆舟有没有哥哥弟弟什么的啊?”
“我们那时候正赶上计划生育,虽然也能偷偷生,但你爸舍不得我那么辛苦,就只要了荆舟一个,”江雅竹转头看向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就是看到这些照片,突然想起要是薄荆舟有个弟弟,肯定长得和他一样好看......”
事情还没确定,江雅竹的身体又不好,经不起那种在希望和失望间反复横跳的刺激。
万一到时候查出来陆宴迟不是薄荆舟,岂不是让她白欣喜一场。
“亲生的倒是没有,但以前还真的差点就给他领回来了一个弟弟,那孩子生的也不差,但有些人就是......”像是想到了什么,江雅竹脸上的表情淡了许多,“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