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爷看了眼沈晚瓷:“她跟她妈妈姓,就不改了。”
对此,其他人也没说什么。
整体来说,这个家宴还算和睦。
因为要去薄氏上班,博物馆那边就暂时不能兼顾了,沈晚瓷熬了两个通宵将手上的活做完,头冠也交接给了同组的同事。
三个月后。
沈晚瓷去薄荣轩的办公室汇报工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他道:“对方还是不肯松口?”
陈栩:“恩,对方拒绝见我,但让秘书传了话,说是不会放弃竞标,要是按正规流程也就罢了,但看对方的手段,明显是在针对薄氏。”
薄荣轩:“听说陆宴迟今晚会去参加林家老太太的生日宴?”
林家是高官,本来不准备大办的,但老太太八十大寿,想要热闹热闹,这才请了不少人。
陆宴迟是最近才冒出来的,陆家最小的儿子,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硬生生的将原本已经要被上流社会踢出局去的陆家又拉回了圈子里,甚至有隐隐有要冒头的趋势。
薄荣轩之前没见过他,据说身体不好,一直在外地将养,去年才接回家里。
陈栩:“薄董,医生说您不能喝酒,也不能晚睡。”
但这种场合,不喝酒是不可能的。
沈晚瓷敲门进去:“爸,我和陈栩一起去吧,您听医生的,别操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