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东西也在那一瞬间脱手,扔进了香炉,被熊熊燃烧的火苗包裹。
四目相对。
周遭一片寂静。
“怎么还没睡?”香炉里的火已经微弱了,薄荆舟起身朝她走过来时,顺手将一旁的茶水浇了进去,他的目光落到了沈晚瓷手中端着的牛奶上:“给我送牛奶?”
沈晚瓷的视线还落在那个香炉上没移开:“你在烧什么?”
薄荆舟本来想说的,结果话到嘴边,看着那杯牛奶又改口了,这是晚晚第一次给他热牛奶,用来泼他太可惜了:“一些不重要的文件。”
“薄荆舟你这个骗子,”沈晚瓷打断他的话,“我都看到了,那是我写给聂煜城的情书。”
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写情书,从信纸到信封,都是费了心挑选的,她隐约还记得花纹。
想到自己今天提起这事时他破天荒的没吃醋没吭声,当时没觉察出异样,现在才知道,这狗东西分明是心虚:“那这些,他看了吗?”
要是是聂煜城看了后扔了的,也不能怪薄荆舟。
大概是事情败露,薄荆舟破罐子破摔,“没有,我一封都没给他。”
“??”
感情她当年忐忑不安、心乱如麻的等了一个月,最后以为是聂煜城碍于两家关系,委婉的拒绝了她,伤心难过了好几天才走出来的惨痛经历全是因为薄荆舟根本没帮她送信。
沈晚瓷气成了河豚,瞪着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薄荆舟不避不闪的和她对视,一字一句道:“遇见你是我今生最美的意外,我妥帖珍藏着与你的回忆,世界之大,我的眼里只有你......